奇书网 > 云秀昭华 > 第六十七章 发难(求首订啊~~)

第六十七章 发难(求首订啊~~)

最新网址:www.qishuta.org

    第七十一章将这妇人借我一用,可好?(求粉红~~~)

    那些丫头也并不是府上的全部,而她家小姐像是早就知道了什么一般

    这样想着,巧儿有些疑惑地开口道:“哪里是巧儿聪明呢,明明是小姐早就交待过的呀。可是巧儿不明白,既然您已经安排好了又为何让我打发她们离去呢?”

    云中秀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巧儿将房门插上。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云中秀也在她关门的时候从堂屋回到了寝房。

    插好门,在堂屋里燃上一根蜡烛,巧儿端着它来到了寝房。放到烛台后,她匆匆走过来,蹲在那坐在榻上的妇人身前,撒娇地嗔道:“小姐小姐您就告诉巧儿吧,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揉着她轻软的发丝,云中秀轻声道:“傻丫头,我是真的不想让你过的像我这般累。”又轻叹了一口气,她这才缓缓开口解释道:“你要知道,做什么之前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我让你去打发了她们是不想与之纠缠。可若是她们没有走呢?我就要被牵着鼻子走。所谓先下手为强,方才你也看到了,从她们初进来,我便一直引着她们顺着我的路走。你,明白了吗?。”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巧儿听的是稀里糊涂的。她这鱼木脑袋就算小姐解释的再详细,也不见得听明白,索性还是不要深究了。这样想着她又开口道:“那小姐怎么知道韩姨娘会带上英儿,柳表妹会选上怜儿呢?”

    她说到这里,云中秀的脸上则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将巧儿从地上拉起,她好脾气地继续为她解惑,“之所以让你选几个模样不好看的丫头,就是为了衬托英儿。而那韩湘柔是个不让人的主,定会抢在柳曼如的前头。如果是你先选,在那些丫头中你会选择谁?”

    巧儿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是英儿了。比起其他几个,她看起来可是机灵多了。”

    点了点头,云中秀似是陷入什么回忆一般,自言自语地轻声呢喃道:“这便是了。至于怜儿,我起先只是想让她看起来与众不同一些,却没想到那几个丫头使的小性儿倒帮了我一个大忙。”

    听到这里,巧儿撇撇嘴,一副不认同的模样,“我倒是看不出来那几个丫头哪里帮到小姐了,这也就是您性子温柔,若是她们摊上了别的主子,说不定早就吃了多少教训呢”

    巧儿气的是那几个丫头没有礼貌,云中秀知道,可若不是这样就没有这么顺利让她带走怜儿了。从以前到现在,她一直想把丹红物归原主,可谁知那丫头竟然先离开了。也罢也罢,她身上压了太多的事儿,少了她也会轻松不少。至于那诡计多端的柳曼如,有了韩湘柔,就算她不去使绊子,她过的也绝对不会好。

    而陆谦,他那急躁的性子似乎真的收敛了不少。在他养足实力之前,她必须要赶在他的前头先让自己强悍起来,不然就会像前世一样坐等挨打了。

    她这样想着,只看见巧儿一边铺着塌,一边嘴里面不知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云中秀又与她交代一番明日的事,两人这才各自躺到了自己床榻上。

    这一夜,云中秀睡得很沉,长久以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而她已经在分叉口的时候选择了一条不归路,所以无论这路上遇到多少荆棘坎坷,她唯一能去做的就是努力走下去。

    至少,她知道这条路的前方会是灯火通明的

    次日清晨,巧儿按照云中秀的交代,没有叫醒还在梦中的她,而是自己独自去了沁心茶园。卯时,云中秀从睡梦中醒来,就见桌上摆着清粥小菜。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她的心里暖烘烘的。早就没有将那丫头当成丫鬟了,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她们的命运便紧紧连在一起。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她更亲的人了。可那丫头总是会默默地为她做好每件事

    这一早上的心情便是愉快的,用完早膳已经是辰时了。云中秀又简单地收拾一番后,这才坐上沈桩的马车出了府。

    马车一路行到了太子府,她只才一敲开门,一个家丁模样的少年便将她引了进去。往常这引路的不该是文祥吗?怎么今日却换人了。这样想着,云中秀却并未开口问些什么,只是随着他一路走一路行。

    不过,只才行到了一半,她便知道这条路是通往哪里的了。

    那怪人莫不是知道她今日要来?她方才还没报上自己的名号,这少年便将她引了进来、

    正莫名其妙之时,远远便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那笑声的主人似乎在与旁人说着什么。不知为何,云中秀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这慌乱来的毫无缘由,让她几乎有种冲动想要往回走。可是已经行到这里,是无论如何也要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一直将她引到那被巨型花丛包围起来的地方,那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未说一句话的少年才转身离开。而那里面的笑声也在她越走越近的时候停了下来,到现在这花园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

    云中秀有些头痛,本来只是想就昨日之事来感谢他的,可为何此时有一种掉进什么陷阱里面的感觉一般?

    硬着头皮拨开花丛的一角,只一见里面的情形,她便僵在了原地。

    他他怎么也在?

    不但在,他们二人看她的那副模样,像是专门等待着羊儿入口的大灰狼

    笑容僵在脸上,云中秀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还没等她福神请安,那躺在草坪上的玄袍男子便坐起身,对着她低声喝道:“你这妇人,不安分守己地呆在家中,一大清早跑到本太子府上做什么?”他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埋怨,似乎眼前这妇人做错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一样。

    那边话音刚落,云中秀的脸颊“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这话这话怎么说的她像一个不知检点的dang妇?心里很是气恼,她有种上前赏那人两巴掌的冲动。可是想归想,这样放肆的行径她是万不会做。再加上有那人在场,所以云中秀只是垂下头,像是没有听见这话一般,对着那玄袍男子福了福身,不卑不亢地回道:“云氏见过太子,冒昧前来是想感谢殿下昨日亲身相挺。既然殿下有贵客,那妾改日再来。”说完她便作势要走。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本太子这里是什么地方?”

    蓦地,这厉喝声响起,让已经转过身的云中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转过身,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着他道:“妾的感谢已经传达到,殿下还有何事要吩咐?”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云中秀就站在那里,接受着几个人的审视。

    直过了好一会,那玄袍男子才起身,缓缓地来到她面前,对着她小声埋怨道:“都是你这妇人,害本王又多输了一次。378对278天哪,加上这次本王足足输了一百次了都怪你这妇人”

    他还在絮絮叨叨地念叨着什么,可云中秀却再听到前两句话时,如造了雷击一般僵在原地。他的意思是不是他们在拿她会不会来这事打赌?连忙看向那白衣少年,只见他盘腿坐在草坪上,他的面前还摆着一盘黑白相交的五子棋

    难道他今日是来等自己的?

    吞了一口水,云中秀动了动已经木讷住的眼珠,转向身前的玄袍男子,“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成功地阻止了那玄袍男子的絮叨,翻了那白衣少年一眼,他状似没心没肺地数落着他的不是,“这家伙一大早便把我从暖塌上吵醒,嚷着要和本王打个赌,他说你今日一定会来。本王自认与你相识多年,怎么也会比他了解你一些吧。况且那园子昨日不是才迎客,你这没心没肺地主哪有空闲到我这来。谁知”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对那白衣少年道:“下次你让让本王吧已经一百次了,为什么我总觉着你在算计我?”

    那棋子似乎是白衣少年自己下的,他从棋盒里取出一枚黑子,在手中转了转。随后抬起头,对着那撒娇买嗔的玄袍男子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就是在算计你呀。”随后便将手里的棋子落在那棋盘上。

    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沐风很是气恼。可随后他又有气无力地叹道:“是呀是呀本王就是自甘堕落地陪你玩这幼稚游戏说吧,今日又想让我做些什么?还是又看上本王什么物件儿了?”

    那白衣少年莞尔一笑,“将这妇人借我一用,可好?”

    他的声音低低的,似是来自极为遥远的地方。可正是这样,还是让前方的两个人大吃一惊。

    哎,昨天还说有一张粉红就加更呢,结果没有呀算了,我还是乖乖吃全勤吧。

    求粉红票,求打赏,求各种支持。亲们使劲砸我吧~~~

    第七十二章你找上我的目的是什么?

    顿了顿,沐风又坐回了原来的地方,不满地嘟囔着,“原来你不是来找本王玩儿的。”随后他故作大方地摆摆手,连连道:“借你了借你了,本王还真是好奇你们能有什么话可说。”

    他这样嘀咕着,那白衣少年却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将这妇人如何的。”

    原来,就算是如今的他,风采依旧是那么清雅高华,气度依旧是那么从容不迫。这便是陆谦口中那个风华绝代、冠绝古今的少年。这便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少年

    这样静静地看着,云中秀的心却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对上那少年纯净如婴孩般的黑眸,她淡然一笑,道:“妾,知晓。”

    两个人像是在打哑谜一样的对话让沐风有些恼了,不过迟疑了好一会他最终还是起了身。既然他说不会怎样,那就是不会怎样了深深看了白衣少年一眼,在离去经过那妇人身边时,他轻声低喝道:“越来越没规矩的妇人。”

    这语气里藏不住的抱怨,让侧耳聆听的云中秀忍不住笑了出来。只听见他又轻哼了一声,随后才拨开花丛赌气地走了出去。

    啪啦啪啦,木板踏在青石砖上的声音渐行渐远。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彼此相互打量着对方,直过了许久仍旧没有任何动作。

    秋日的初晨有些许微凉,听着耳边风吹着叶子沙沙响的声音,云中秀忽然觉得有些冷了。可她仍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看着他

    “来看看我这盘棋下的怎样。”

    不知这样对看了多久,那白衣少年先收回视线,而后专注地看着眼前的棋盘,似是真的在思考什么。

    其实站在云中秀的角度是可以看见那棋盘的,可是当她走过去看到那盘棋真正拼出来的图案时,还是着实吃了一惊。

    就在这时,那衣衫胜雪的少年却抬起头,对她微笑道:“你看着,对吗?。”

    云中秀不是花痴,重活一世她的心性则更是冷然。可是此刻这少年的风采,仍是让她看呆了去

    瓷白的面庞衬得他眉目更加分明,他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眸子似是无穷无尽的深渊,仿佛再多看一会便会有一种被吸进去的错觉。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又是那样纯真,就像一个无邪稚气的孩童一般

    如此优雅高贵的少年,云中秀挣扎了好一会才渐渐找回自己。似乎每次见到他,她都要发上一会呆。苦笑着摇摇头,云中秀上前将那摆错位置的棋子回归原位。

    是的,这图案她知道,或许她不叫一个图案,而是一个字——一个简化的“龙”字。他在试探她,云中秀明白。当初走这步棋有多危险,她也明白,所以她才会同时将另一样东西展现在他的面前。这样既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也不至于让自己完全处于劣势之中。

    从打定决心的那一刻,她便时刻想着如何能吸引这少年的注意。如果只是一般的新奇玩意,他定会丝毫不放在眼中的。可若只是将那兵书就这样直接交给他,那她无疑是将自己提早往死路上逼了。既然想攀上他,那她便不能隐瞒。不能隐瞒她知道他身份的事,不能隐瞒她手上握有兵书这件事,更加不能隐瞒她将来所要做的事

    因为再怎么神秘的事物在这少年的眼中,迟早都会变得无所遁形。所以她要坦白,而且不能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坦白,而且在坦白的同时她还要确切地告诉这少年,她,是有本事。她,是值得他利用的只是让她最最诧异的是,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从未想过竟然会这么快。这才堪堪过了半天的时间啊

    龙,是的。这少年便是南祺国未来的新皇,这少年便是那个世人口中谋权篡位的新皇

    心思百转千回时,云中秀没忘记观察那少年的反应。只见他依旧是温和淡定的,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举。随后对上她的眼,那白衣少年再一次含笑开口道:“围棋,象棋,跳跳棋,你还会些什么?”

    围棋,象棋跳跳棋?

    她脸上的错愕是那么的明显,只是在她眨眼的瞬间,那少年试探的口气则越发地明朗起来,他的语气无比笃定地再次开口道:“那个字和这五子棋你从何处学来?”见眼前的妇人刚要开口说些什么,那白衣少年又径自说道:“不要说是你那行走江湖的故人了。”

    隐在衣衫下手早已是一片潮湿,他说的那三样东西一样也未在她的梦中出现过。难道是她的记忆出了错?漏掉了什么?不,不是他那副笃定的模样,显然是已经将她彻底地调查清楚了。而他会有此一问,只是不了解自己究竟为何会那些新奇东西。在确定自己对他完全够不上威胁时,才来亲自问个明白

    该如何回答?此时云中秀的脑子一片混乱,可是她的面上却一如往常的宁静温婉。迟疑片刻,她浅笑道:“既然公子不信那便去查好了,就是一故人所受。”他一问便直中要害。她可以向他坦白任何事,唯独这一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知道的。那样就等于全盘托出了最后的筹码

    她这样说完,那少年却忽然笑出声来,他的语气是那样的闲散,似是再说一件最最无关紧要的事儿,“你不必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那玩意儿是谁教你的我并没有兴趣知道,你是怎样知道我身份的我也并不想多加过问。只是我很想知道你找上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今天因家中有事儿,所以让亲们久等了。明天我会加倍补偿大家,郑重承诺最少五千字。

    下一周元书也没有推荐,所以将全部的希望放在现在看的亲们身上了。希望你们多多支持我一下啊~~推荐票,粉红票,打赏什么的来得猛烈点吧。

    第七十三章真龙天子

    身份,他说她知道他的身份。

    如此目空一切的口吻,如此妄自尊大的一句话。

    他竟然说身份

    可知道他所指的身份是那个棋盘上的字啊是连沐风那样的人都无法如此坦荡地用在自己身上的字啊

    他这样说就等于对那听起来天方夜谭身份的一种默认。

    只是让她觉得惊叹的是,如今的他什么也不是,甚至连个皇子都算不上,他哪里来的勇气胆敢承认这样一个字?

    他这段传奇究竟是怎样怎样书写的,云中秀不知道。可她所知道的他,的的确确就是将来那人中之龙。如今既然选择了,那她便再也没有退路。只能用尽全力让他相信她是能助他的,她是绝对没有恶意的

    这样想着云中秀跪了下来,缓缓地叩了一叩首。她的语气极其恭敬,就好似已经认同他那天方夜谭,就好似眼前的这位真的就是当今天子无比笃定

    “臣妾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刹那,世间万物都停止了呼吸。这一刹那,就连刚刚还不停吹着的微风、摆动的芳草都停下了所有动作。四周都是静悄悄的,静到云中秀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跳的极快可她仍然伏在地上,像是一个犯了罪的人在等待应有的审判。

    她不会死。虽然这样看似是拿命去拼,可云中秀有九成的把握,她不会死。而她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率先摆明自己的立场,让那人相信她。虽然这简单的几个字听起来是如此的容易。可是,云中秀知道,让那人信任她几乎是微乎其微的事。但是只要他信了,那便是信了,完完全全的信了。

    比起毫无定数的未来,她愿意为自己选择一条路。她愿意在这少年一无所有的时候,选择站在他的身后。她愿意看着他是怎样从一个两袖清风的少年,变成那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而她,所图的不过是个安稳

    “你想要什么。”

    蓦地,这声音响起。蓦地,云中秀的鼻头有些微微发酸。为什么?为什么竟然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不知道,是太紧张了吗?抑或是激动。只是她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这瞬间立起。只是她伏在地上,眼里的泪水却越聚越多了。

    不可以在这少年面前流泪,不可以在这少年面前软弱。云中秀反复催眠着自己。在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她用宽大的袖口拭去了眼底的泪光。可是她湿润的眼眶、通红的鼻头还是宣示着她此刻是怎样的紧张激动。

    她张了张嘴,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妾什么也不想要,只想在陛下荣光时,许妾一个安稳的未来。而妾知道那一天并不会太远。”

    这话一出口,任是那少年如何的波澜不惊,此刻心底也由不得深深地震撼了。要说大胆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妇人比他还更胜一筹,她赌的不是未来,而是自己的命。如此不爱惜生命的人怎会只求一个安慰的生活?这样想着,司远懒懒开口道:“你可知,那一天便会是你丧命之时。”

    他的语气是那样轻,像是在说最最平常的一件小事儿。但在云中秀听来,还是犹如一个惊雷炸在耳边,轰得她脑袋嗡嗡作响。可是对上他的眼,对上那可以平息世间万物的黑眸,云中秀却忽然笑了,“至少在这条荆棘满布的路上,陛下不会杀我的。”

    是的,既然选择了,那就不必如此紧张。她应该知晓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样走。她会尽一切力量让眼前这少年信任她,不用很多,哪怕是万分之一,他便不会杀她。可是,虽然如此,她并不敢保证未来会如何。至少她努力过,至少她为自己的未来拼搏过。而不再是前世那个软弱无能,只会坐等挨打的妇人。

    这话音落下,那白衣少年收回了视线。他的举止优雅,就好像雪山上最圣洁的雪莲花。那修长的手指将棋盘上的黑白子一颗颗捡回了棋盒里,他垂着眸,淡淡地开口道:“起来吧,若是让旁人看了去,你此刻便已经死了。”

    心中说不出的雀跃,他能这样说便表示能接受她。可是这少年的心思极沉,如今的她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保不齐哪一天她睡下便再也不会醒来。所以在那之前,她必须在他面前证明自己。脑中思索的同时,云中秀已站起身来。她的嘴角噙着一抹从容镇定的笑容,语气无比笃定地说道:“公子不必心焦,不出半载,您必定会达成所愿。”

    声音虽柔和,可是掷地有声。那少年拿着棋子的手顿了顿,不过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自如的神态。并未抬头,只是轻声笑道:“借你吉言了。”

    没有一丁点的遮掩,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这少年惊世的风采,就这样一点点显露出来。如此的襟怀坦荡,如此淡定从容。如他那纯净的眼眸一般,黑白分明。喜欢就是喜欢,厌烦便连一眼都不会多看。不过,这世间万物能让她喜欢或者讨厌的又有多少呢?与其说他光明磊落,倒不如说是不屑遮掩罢了。如今的她在他眼中什么也不是,甚至不屑让他去隐藏什么。

    按照历史的发展,南祺如今的皇帝奢靡至极,会于一年后的某一天忽然暴毙。有人说他是过度沉迷与女色精尽而亡,也有人说他误食了穿肠毒药中毒而亡。不过更多的说法却使来自于眼前的少年,他们说他弑兄杀父,谋权篡位

    可前世,她只是见过这少年一个照面,那传言到她耳中时,便当个笑话听了。连陆谦那样的人都能看清的事情,也只有市井百姓会当做一个皇家秘史嚼的津津乐道。

    起初醒来的时候她也好奇过,陆谦那样的人入了这少年的眼。而且扶摇直上,平步青云。如今的她才知晓,陆谦定是靠着那本兵书,才活的如此逍遥。不过也亏得如此,他才和这少年走的如此近。否则,她又怎会拥有脑海里的那些记忆呢?

    这少年将在半年之内,忽然以一个病秧子皇子的柔弱姿态出现。在别人对他卸下所有防备之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夺得南祺下一任皇位。所以民间才会有那样的传言。说他弑兄杀父

    不过,那是怎样也不可能的。先不说他进宫以后皇帝对他有多宠爱,就说他这个人也是不屑于去做那种事的。要杀他便杀的光明正大,直到如今她还记得二皇子、三皇子死的是如何凄惨

    当然最另百姓津津乐道的,还要说是他的身世。有传言说他是某位偷龙转凤的皇子,也有传言说他是皇上在民间风流时留下的龙种。不过,来自与陆谦口中的,那想必才是最接近真实的吧。

    这少年是当今皇上与一位东祺的平民女子所生。十三年前,南祺宫中失了一场大火,那东祺女子便与眼前这位当时只才六岁的小娃娃失了行踪。据说是烧死了,可是那宫里的人在废墟中翻了几天几夜,也没有找到两人的尸体。火势太大,众人也都说是烧的连残骸都不剩了

    那场大火不是任何人害的,而是那东祺女子亲自点燃的。陆谦口中,那位姑娘是个世间少有的奇女子,皇上对她倍加宠爱,以至于冷落了所有的其他嫔妃。不过,人总有厌腻的时候,皇上只是疏于照看了一点,只才五岁的小皇子便被人下了药,整整耗费了三天三夜的时间,那小皇子在鬼门关转了一圈才又挣脱了回来。所以那女子才会策划那一场烧了半个皇宫的大火。

    都说是死了,可皇上不信,因为没有看到她们的尸体,所以他一直坚信这女子逃了出去。据说这十三年来,皇上从未有一天放弃过寻找她们母子的下落。所以这才有几个月后那场震惊了整个南祺的惊天大事

    只是借你吉言了吗?太过淡然的语气了。这不是她想要的,就算知道这少年是波澜不惊的,可云中秀还是想让他对自己刮目想看一些。这样怎么能够,所以她还需要加码。现在便将兵书拿出来,显然还是太早了。可若是他回到了皇宫后她再下手,那就太迟了。他会忙着筹谋很多事,根本无暇分心一个小小的她

    心思百转千回时,云中秀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堪称眼前这少年左膀右臂的人,那个天香国色、倾国倾城有着可以让任何女人嫉妒到发狂容颜的人

    这样想着,云中秀又缓缓开口道:“殿下可是到过白云观?”

    也许亲们看着没有什么,但最近这几章都要把我写的头都大了,很难去表达我想要让大家看到的东西。

    不过好在还是写出来了

    晚上还有一更,求亲们鼓励~~~求粉红求打赏求订阅打滚求

    第七十四章能人善用

    这话问完,连云中秀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白云观,乃是那净潭仙人修道的地方。而且最主要的是那净谭仙人乃是眼前这白衣少年的师傅。

    他,又怎会不知道?

    可是据她所知那美艳绝伦的男子是在他回到皇宫以后才出现的

    眼看着那身前的白衣少年没有丝毫要接话的意思,云中秀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白云观有一名唤沈之玄的小道士不知公子可曾听说过。”

    如今那美少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道士,尚未扬名立万,不过他的美色也早已在一些有着龙阳之癖的贵族之间传开。那少年生的就如此风流,倘若不是有净谭仙人那看着,他恐怕早已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人有没有听过那少年。

    将棋子一一收好,那白衣少年这才抬眼向她看去,“不曾。”

    明明是如此温柔的语调,明明是连眼睛都在笑,可云中秀却能感觉到他的疏离与冷漠。不曾这让她如何接话?什么叫惜字如金她今天算是见到了。也罢,她今天且就脸皮厚一次吧。这样想着,云中秀再次开口道:“公子身边只才一个蒋震,不会觉得可用之人太少吗?您的确是个绝顶聪明的,可若是有个像净谭那样的仙人相助”

    这话她没有说完,可是再看那白衣少年,他平波澜不惊的双眸终于不再平静,瓷白的面容上千万种微妙的神情交织在一起。可是顿了顿,也只是顿了顿,他放下手中所有动作,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妇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只是这一点便叫人刮目相看,只是这一点便叫人心悦诚服她能说出蒋震的名字,想必他定是无比震惊的吧。左膀右臂,除了那个美艳绝伦的天师沈之玄,还有一个就是振国大将军——蒋震。那大将军是如何被他收复甘心为他鞍前马后的,云中秀不知道,只是她知道,那蒋震此刻定是隐在某一处默默地守护这白衣少年吧。那蒋震现在的身份只是他隐士,一名无时无刻不守在他身边的隐士。

    能知道他的人少之甚少,而眼前这少年非但没因为她一妇人的妄言而恼怒,反而还是愿意继续听她的话。能人善用不以貌取人,他懂得这句话。想必也只有他才懂得这句话,因为如此柔弱的少年,谁又会想到他接下来竟会有那样惊天的作为。

    云中秀的双目如琉璃般清澈,她看着眼前的少年,柔着声音娓娓说道:“那少年名唤沈之玄,乃是白云观的一名小道士。在公子面前谈惊为天人这个词,可能太不适合,可那沈之玄的容貌确实是个天下无双的。他本是生在一富裕人家,但是半年前父母双亡,他是被净谭仙人从一穷奢极欲之人手中救下的。此后便收在了白云观可尽管这样,关于他绝色无双的传闻还是流传了出去,很多人为了一睹那少年的风采而去白云观。那少年也因此成了白云观其他道士的笑柄。但是,在那惊人的容貌之下,他却有着通天的本领,丝毫不逊色于净谭仙人。可以说他是快璞玉,倘若到了公子手上,妾敢保证,不出三载他必定会超越净谭仙人。”

    她这一番话说的嚣张至极,且又有鼻子有眼的,就算是编故事,也让人不由得信了几分。见她停下,那白衣少年才缓缓开口道:“既然别人都不知晓,你怎会知道的这样详细?”

    云中秀神秘一笑,道:“和那五子棋一样,也是一位故人所告知的。公子倘若信了,我便没有白费唇舌。倘若公子不信,也请您屈尊前往一探究竟,因为只有公子这样的人才能驾驭的了那少年。”

    她这话没有一丝一毫的参假。那沈之玄与眼前这位翩翩少年的故事也是一段在民间流传已久的佳话。据说那少年虽然有一身的本事,可为人却极其自负。连净谭仙人那样的人都收不住他,想必这也是净谭仙人没有在此刻将那少年给眼前这人的原因吧。而他们迟早都会有这一曲,何不由她成就这段佳话?虽然她这样做有一丝窃嫌之意,可是如今的她别无他法

    迟疑了好久,司远仍没有说一句话。不知为何,明明眼前这妇人身份尚不明朗,明明她胆大至极。可是从初见她,这妇人便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震惊。从最初走进那座茶园,到五子棋,到那个字,再到她说的每一句话。虽然有一种天方夜谭的味道,可是直觉就是告诉他,她是对的

    直觉?脑海里浮现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司远暗暗摇了摇头。他这人有一习惯,就是最不喜欢听从直觉。所有的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妇人说的没错,他现在确实是用人之时,而蒋震虽然是个难得的将相之才,可是他的身边的的确确缺少了那另外一股力量

    想到这里,司远已经起身,没有再看眼前的妇人,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他只是端着棋盘径直走了出去

    嗷嗷嗷嗷~~~~亲们对不起啊本来今天去姥姥家我都没去,去大舅家我也没去,是想在今天给大家多更一章,可是没想到刚才有一朋友打电话,说是去看烟花的时候被落下的火花溅到了脸上,伤的不轻。我只是出去看了一眼,等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十一点了。紧赶慢赶赶出来将近两千字,只是将近

    因为早上我都已经在文里说过了,今天最少五千字,我不想失信大家,可是时间马上就要过了,只能说些话给亲们,这些话大概有三百字,明天更新的章节我保证正文足够四千字字。鞠躬鞠躬对不起大家了。

    明天的更新仍然定在晚上,希望大家原谅我今天的这三百字啊对不起对不起,明天正文章节最少四千字

    第七十五章柳姨娘小产了?

    云中秀跟在那白衣少年身后,并未再多言说些什么。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已经是做好打算了。如果他去白云观见到了那少年,想必会如梦中那样将他带回。而她也好借机献策,以便更加深这少年对她的印象

    她这样想着,却听见啪啦啪啦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没等见到这声音的主人,便听见他不耐烦的嚷道:“初次见面的人竟会有这许多的话要说,本王已经备好了午膳,这二人要多久才舍得出来。”

    他的声音很高、很吵,似是故意说与别人听的一般。

    待碰到了面,他先是将面前的妇人上下打量一番,随后似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般,长长地吁了一口。看了那白衣少年一眼,他来到云中秀身前,趾高气昂地背着一只手说道:“你不是说要感激本王昨日亲身相挺,拿来吧。”

    没有问他们究竟说了聊了些什么,他只是很幼稚地伸出手,像是在向他索要什么东西一般一股暖流涌过,云中秀有小小地感动。他面前的这两个潇洒的少年,看起来都是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性子,可云中秀知道,此刻在和她耍孩子脾气这人是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一年后他会让位,他会把到了手的江山拱手相让。他是如此逍遥的,又怎会被世俗所牵绊住。世人找不出任何理由,便说他之所以能一直霸占着太子之位,只因为他的生身母亲是皇后,可直到那白衣少年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时,人们才知道他为了什么。

    以他好奇的性子刚一照她的面理应先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可是他没有,只是越过那少年直接走到她身边,用这种稚气的方法缓解了她的尴尬

    云中秀嘴上牵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眨眨眼,也学着他的模样,孩子气的说道:“妾已经拜谢过了呀。”

    斜飞的凤眸,似是含了盈盈秋水,白了眼前的妇人一眼,沐风嗔道:“狡猾的妇人,以为你一句话就回了我天大的恩情吗?。”随后他故作亲昵搂上云中秀的肩,高声道:“既然无以回报,不如以身相许吧。虽然本王对一嫁过人的妇人没什么兴趣,可若是秀儿的话那就算了。谁让本王喜欢你喜欢得紧呢”

    轰的一声,云中秀的耳中嗡嗡作响,她的笑容凝固在唇角,怎么也反应不过来如何应付这变化多端的少年。他他说喜欢她?这又是唱得哪一出?此时王府中还有许多下人在,而他这话说的又是这样大声。别人想听不见也难啊枉她方才还感动他的体贴,怎么才片刻的功夫就原形毕露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想要从他身下脱离,没想到却被他铁一样的手臂强行按住。背对着那白衣少年,他脸上的表情严肃至极,可是表情截然相反的是,他说出口的话越发地轻佻了,“我好久没对一人如此迷恋了,你就从了我吧”这句话似是情人耳边的呢喃,可是不大不小,却可以让前方那白衣少年听得清楚。

    虽然不懂他说这话有何含义,可是霎那间,云中秀缓过了神。她呆呆地向那滞了一步的少年望去,随后便越发地清楚了这人所有的用意。他这是在保护她啊

    是怕她有事吗?可是不该如此啊,按理说他们之间真正的接触也仅仅才见过几次面而已,如果他真的这么关心自己生死,那前世她那般凄惨怎么不见这他站出过一次?

    她所不知道的是,前一世自云太傅过世,沐风便一直在暗中关注她,不过却不知怎地被陆谦那厮知晓了。在太傅过世的那段时间,陆谦每每忽然间对她浓情蜜意之时,必是有太子的人暗中在观察。三番四次下来沐风才放下心,何况陆谦在他面前所展示的,确实是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大丈夫。而陆谦功有所成之时每每出席皇家宴会,也必定会有云中秀陪在身侧,两人浓情蜜意,也着实羡煞了不少人可是谁会想到这样体贴入微的好丈夫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心里有所抱怨之时,云中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一堂堂太子爷凭什么去关心她一个市井小民?他们从未有过过多的接触,就算偶尔碰面她的身边也必定有个如戏子般会做戏的陆谦。她过的是那样好,那样幸福谁会想到?谁又能想到

    心里翻江倒海之时,云中秀只是垂下头,没有继续挣扎。她一再的告诉自己要放下过去,她这种事事都埋怨别人的心里简直是太可怕了至少,这一世她并未做些什么便得了这男子的照看,况且他此刻这般轻浮的模样也全都是为了她好。她还别扭个什么劲?

    要说了解,他定是比自己要了解那少年,此番这样做也必定是有他的理由的。再看那白衣少年滞了一步后又大步走了起来,宛如叮咚泉水一般清澈的声音,也从他口中倾斜而出,“不是备了午膳?我饿了。”

    这样的话着实不像从那人口中说出来的,云中秀楞了一下,却感觉到将她揽在身在的手臂越发地紧了起来。再看那玄袍男子的表情,一脸凝重

    这好似在打哑谜的话云中秀听不明白,不过从这玄袍男子的反应来看,便可以知道事情并非向她想的这样顺利

    从太子府出来已经是未时了,看着身边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厮模样打扮的男子,云中秀只有暗暗苦笑。这是连沐风送给他的“小厮”。只是这俩人除了穿了小厮的衣服,哪里有一点家仆的模样。这分明就像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啊

    两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冷漠以及不屑,如果细细分辨还有那么几分恼怒之意。

    也是啊,人家一个好好的打手或者是侍卫,也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差事,却被那浪荡子派来跟在她屁股后面,此刻心里定是气恼的吧。不过这样光明正大的保护,倒是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她。

    她苦笑的不是这两个人,而是自己。她从未想过那风流不羁的人会这样看重她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按原计划一步一步走下去

    方才与那白衣少年自是攀谈了小半日,可显而易见的是并没有多大收获。不过连沐风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又为何派来这两人?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这是云中秀从坐上马车就开始思考的问题。

    一路行来,她没有去茶园,而是一路行到了云荣府。因为她想要去验证一件事。

    可是还未到就发现云荣府大门人来人往,而那些背着药箱的人显然都是个大夫

    在府门口停下车,云中秀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马车里观察了许久。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了想必那陆谦被她激发了斗志,不再暗自垂怜堕落下去了。这不,看那些大夫的打扮竟有些是异域的,是想尽快地将面容还原吗?

    下了马车,带着两名煞气冲冲的“小厮”,云中秀就这样走进府。

    刚一进门,便被一个高挑大个,削肩柳腰的姑娘拦住。那是陆谦身边,云中秀自然是见过。停下脚步,她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女,语气里尽是冷漠,“老爷好些了吧。”

    本来一见到夫人进来,春儿就准备上前禀报老爷交代的事儿。可是却被她身后的两个壮汉吓到,忽然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了。这询问的声音一出她才缓过神来,福了福身恭敬地说道:“回禀夫人,老爷今日请了许多的大夫,开了一些灵丹妙药说是过几日便会好了。不过老爷依然疼得厉害,您要不要去看看?”

    顿了顿,云中秀才开口说道:“哦?这样啊。我现下有要事,脱不开身。你这样去回老爷,过会儿我自会前去看望他。”

    见她没有一丝一毫担心的模样,春儿脸上露出一丝埋怨的表情。不过很快她便收了回去,快速行了几步追上那妇人的步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妇人还是去看看吧,柳姨娘柳姨娘小产了”

    什么?柳曼如小产了?蓦地停下脚步,那句话让云中秀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柳曼如小产了?她她何时怀的身孕?只才进府几天便怀了身孕?

    这样想着,脑海忽然浮现出几月前的一幕是了,她早就与陆谦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有了身孕和早晚又有何关系。不过,陆谦让这丫头守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告诉她柳曼如小产了?可是小产就小产,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难道是昨日摔的那一跤?这反映来的也太慢了吧

    云中秀转过身,对着身前看起来有几分精明的丫头冷声道:“何时的事?”

    春儿依旧是不敢声张,将声音压到最低,借着身高的优势对面前的妇人耳语道:“今儿一早柳姨娘只是嚷着半边身子疼,说是昨日说了一跤,没想到巳时便开始流血不止”

    果然,果然是

    摔了一跤吗?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在原地迟疑片刻,微微侧头便能瞧见身后那两名皮肤黝黑、煞气冲冲的壮汉。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上身边那丫头的眼,她似是询问地说道:“夫君此刻可是在碧柳苑?”

    唔,我算了算,如果今天更四千,那亲们就还得多花一千字的钱,所以今天只更了三千三,这样亲们还是花三千的钱,明天还会这样补偿大家的。

    那啥,其实严格说来元书只是个新人,所以文笔什么的根本谈不上。和别人拼字,人家码出了三千,我连一千都还没出来,每写一句话都要斟酌很久,每用一个成语,其实明知道对也要去度娘那里查查。就是这样,还是坚持了下来。如果亲们看到哪里觉得不好,请提出来,我会努力改正的,但是请不要放弃好吗?鞠躬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写好这个文

    第七十六章因何小产

    这话似是疑问,实则肯定。

    还没等那丫头回答,云中秀迈开脚步朝碧柳苑的方向走了过去。

    顿了好一会,春儿都未敢上前。夫人身边的两个壮汉着实有些太骇人了这样想着,她转身朝另一条通往碧柳苑的路飞速地跑了过去

    要说这府上的丫鬟小厮多半都是连这宅子一同送来的,所以为了明哲保身他们基本上都是保持中立。可那叫春儿的丫头却不同,打从到这府上她便被安排给了陆谦,也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可是不管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都与她无关,将这些下人找回来,一是因父亲的关系她放不开。二也是她再也不想面对记忆中的那一张张面目可憎的脸了。

    如今对他们虽然了解的并不十分透彻,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谁敢挑战她的极限那就尽管来,如今的云中秀还怕些什么?

    一路行一路思索,片刻的功夫云中秀也已经来到碧柳苑。

    只见几个郎中模样的男子围在院子里,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

    缓步走了过去,云中秀柔声开口询问道:“大夫,我夫君伤势如何了?”

    那几个郎中同时转过头,在见到云中秀时,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清一色带着鄙夷之情。

    其中一身材瘦弱,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应声回道:“少傅大人乃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倒是柳夫人”

    比起其他人脸上的愤愤不平,他的语气还算缓和。云中秀本是面带笑容的,可是见他们那副模样,她也渐渐地严肃起来。

    怎么,以为那柳曼如小产是她害得?这样想着,她再一次开口道:“曼如如何,但说无妨。”

    那山羊胡郎中叹了口气,随后极其惋惜地说道:“日后恐怕是很难再有身孕。”

    很难再有身孕只是摔了一跤为何会这样严重?思索片刻,云中秀没有再多问,只是加快脚步朝碧柳苑的东厢房走去。

    刺鼻的中药加上浓烈的血腥问味熏得人直作呕。一进寝房,便看见猩红色的榻上躺着一个面如死灰的女子。她的床头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背对着她,不过还是可以见到他紧紧地握着床上女子的手,低声哽咽道:“如儿我的好如儿,为夫对不住你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也不至于会如此了”

    他口中念叨的一直是这几句,虽然声音不大,可是一个字也不含糊,都能让人听得真切。他身边还站着个同样梨花带雨的女子

    好一副让人揪心的画面,好一个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吧,呵呵怪不得那些大夫脸上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这男人真是狠心至极。她曾经以为至少他对曼如还有一些情分,纵使荣光了,也没有忘记青梅竹马的表妹。这也是他唯一的可取之处。可是这瞬间云中秀忽然感觉有些冷,真的很冷。

    那猩红的血色褥单为何不换?柳曼如就这样躺在上面,如果她现在是清醒的会不会心痛致死?只因为这男人要把这祸事嫁祸于她

    学聪明了,来博取同情心吗?

    她是可以不在乎的转身离开,因为那流言蜚语早已经伤害不了她。可是,如何能让这令人作呕的男人得逞

    梦里那凄惨的画面于眼前的交叠在一起似乎有一股血逆流而上,直冲脑顶,云中秀隐在衣衫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当真可恨当真可恨至极这男人怎可无耻到这种程度

    深吸一口气,云中秀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她转头对着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吩咐道:“去把外面那些郎中唤进来。”

    那两个壮汉先是一愣,随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只片刻的功夫就将门外那些人像是轰小鸡一样,赶了进来。

    其实在云中秀刚一进寝房的时候,陆谦便发现了她,所以他的哭声才越来越悲戚。他也没有回头,心里虽然心痛至极,可还是为自己想出的这个好主意,而暗自庆幸。如妹小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可若是能借着这次小产的机会扳倒那妇人一次,相信如妹也不会怪他的

    可是听见后面的声音,他忍不住回头,却正好对上那妇人如刀子般冰冷的目光。

    蓦地,一串轻咳声从他的口中传出,这一震动却让他脸上的伤越发疼起来。可正是这副狼狈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才更可怜。匆匆转过头,背对着一众人他沙哑的嗓音低沉而又哀伤,似是极力在隐忍着巨大的悲痛,“秀娘回来了。”顿了顿他又轻声呢喃着:“趁如儿还在睡着,你看一眼便回去吧。”

    这话说得欲盖弥彰,被叫进来的郎中们看她的眼神也越发地鄙夷了。

    没有接话,也没有上前,云中秀对着刚刚那还算客气的郎中高声询问道:“敢问这位大夫,我这妹妹是如何小产的?”

    那山羊胡郎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是摔得”

    云中秀冷冷一笑,道:“摔得?是您诊出来的,还是道听途说来的?”

    这话说的那几个郎中面色同是一红,随后其中一个身材略胖一些的跳出来,面红耳赤地狡辩道:“当然是诊出来的我等又不是江湖术士,岂有道听途说之理”

    相较于他的激动,云中秀则平静的许多,嘴角牵起一抹似是嘲讽的笑容,她的眼神忽然扫向韩湘柔,漫声道:“哦?那我倒真是好奇了,昨日我这妹妹与她发生了一些口角,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当下她还是能跑能跳的,怎么隔了一天倒因为摔了一跤而小产呢?可否请诸位解释解释这是为何?”

    这一句话便把昨日之事轻描淡写地讲述了出来,不但如此还将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陆谦忙向韩湘柔使了个眼色,后者先是顿了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上前,掩着面梨花带雨地哭诉道:“都怪湘柔不好,昨日只是听闻了姐姐的话,便一时没忍住,失了手。看曼如妹妹如此,妾的心里妾的心里真是难受的紧啊”

    一娇一嗔又把责任推给了她,这弦外之音就是说她挑拨离间。冷眼看着她,云中秀觉得有些好笑。昨日她还好奇那柳曼如哭着回去,陆谦为何没有来找她问罪,她还以为是这女子承担了自己的过错。没想到啊

    不多她可不打算替她被这个黑锅。柳眉一挑一挑,云中秀对着那一脸虚情假意的女子厉声喝道:“休要含血喷人你与曼如素来不和,本夫人只是奉夫君之命替你们二人挑选两个丫鬟,我何时对你说过些什么话?”见那韩湘柔先是傻住,随后又要张口说些什么,云中秀又打断她,抬眼像前方那背对着她的背影,痛心疾首地说道:“够了夫君倘若真的心疼如儿,就不应该让她这样躺在床上。那浸了血的被褥又潮又湿,夫君难道都没有看见吗?。”

    不容他们开口,云中秀又将视线移到一众有些傻眼的郎中身上,轻声慢语娓娓说道:“让诸位见笑了,那躺在床上的是前些日子我亲自为夫君挑选的,如今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也甚是心痛。不是质疑诸位的医术,只是秀娘着实好奇妹妹为何会忽然小产。”对着那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人影,云中秀苦笑一声,轻声呢喃道:“不管怎么说,这丫头都是我选的,我只才出府半日便除了此等事,无论如何都要替她讨个公道啊。”

    郎中说日后可能很难再有孕?这让云中秀想起了曾经的自己。虽然这害她那般凄惨的凶手已经得到了报应,可此刻的云中秀却没有丝毫的欣喜或者雀跃。她知道那种感觉是有多绝望

    若是柳曼如也和她一样是被人下毒,那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韩湘柔。她先前以为这丫头除了性子急一点,傻头傻脑的个性还是蛮可爱。可这毒若是她下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扫向韩湘柔的眼神越发冷了起来,她郑重其事的对那些郎中说道:“不知诸位能否准确地诊出小产的原因。”

    她这一番话说下来,那些人皆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看向她的面色也逐渐缓和了。可那身形略胖的郎中还是开口辩解道:“你这妇人怎么这样无礼,我等诊断的结果就是”

    这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那个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对云中秀施了一个礼,随后缓声道:“夫人所言极是,昨日摔得跤确实没有道理在今日小产,是我等误诊了。如今且让老夫再上前细细一诊,便会知道出自何因。”

    这样说着,他便要上前。却没想到刚刚还坐在床头默不作声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对着那一脸从容淡定的女子,他大声吼道:“再怎么诊为夫的孩儿也回不来如妹身体虚弱得很,秀娘当真要如此折腾她吗?。”

    他这话说得云中秀有种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按理说就算他没那么在乎柳曼如,可是那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他的,该心痛该想要彻底查明原因的也应是他啊本来她以为陆谦这样对柳曼如只是想嫁祸于她,可是看他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已经知道原因了啊

    感谢y738155姑娘的打赏,鞠躬。手打

    第七十七章春药

    想了无数种可能,可是每一种都不应该是由陆谦在此刻阻拦她啊

    这样想着云中秀缓步上前,待到接近时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骇得她心脏几乎漏跳了半拍。来到那满面青紫的男人面前,对上他肿成细缝的粽眸,云中秀稳住声音,开口道:“夫君对妾有所怀疑,秀娘实是不想在您心中留下这么恶劣的印象。昨日之事没有及时解释是妾的不对,但是为了曼如着想,还请夫君退让一步,好方便大夫细细为如儿诊断。”这样说完,她又侧过头厉声喝道:“若是查出了什么不该有的,本夫人绝对不会放过”

    当真有主母的风范,而那男人反倒不像个当家的样子。到此番这般光景,那山羊胡郎中已经完全相信那如此恶毒的手段,并非出自这妇人之手。他倾身上前,对着坐在一旁面红耳赤的男人,拱手道:“少卿大人,还请让老夫为夫人诊上一诊,说不定便会知晓缘由了。”

    两人的话说完,陆谦更是激动。他“腾”地一下站起身,张牙舞爪地拦在那郎中身前,急急说道:“不可如儿此刻身子还虚弱,万不得动弹半分。”

    见他如此不识好歹,云中秀的面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这难道就是夫君连被褥都不曾换的原因吗?。”不等他回答,她转身对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厉声喝道:“还不快将老爷掺下去休息”

    这声音何其骇人,纵使是那两个满脸不情愿的壮汉,都被她这一喝惊得愣住了。随后,他们像人偶般木讷地走过来,眼睛直视着那妇人,身体却已经付诸行动了。

    陆谦的注意力始终都放在云中秀身上,待那两个壮汉靠过来,他只是傻眼地看着,竟连反抗都忘记了。直到被从椅子上拖起,他才惊恐地连连大叫着,“你们是谁秀娘秀娘他们是谁”

    带他一起身,郎中已经坐到床边的木凳上,云中秀则对那一脸惊恐的男人柔声道:“夫君不必惊慌,只是两个家丁而已。”随后便转过身不再言语,静静地等待着那郎中的诊断。

    陆谦怎么可能这样老老实实的任人摆布。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停的咆哮着。直到忍无可忍,云中秀才下令让那两个壮汉将他拖出去

    吵闹声越来越远,屋子里也安静之极。没了靠山,一直在旁边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韩湘柔却莫名地害怕了起来。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诊脉的郎中身上的时候,她提起裙摆,蹑手蹑脚地就要朝大门方向走

    “站住。”

    蓦地,低沉的声音响起,她心中一惊,忙停下脚步,随后转过身嘿嘿笑道:“夫人,湘柔去给妹妹抱一床被褥去。”

    那声音的主人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冷冷地说道:“不必,你且与我在这里一同候着。”

    终究没敢再迈出一步,韩湘柔心不甘情不愿地撇撇嘴,应了一声,“是。”

    直过了许久屋子里都是静悄悄的,静到可以听到人的喘息声。那山羊胡的郎中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对站在一侧的云中秀拱手道:“夫人请借一步说话。”

    等待的时间里每一秒钟都显得那么长。明明不是自己做的,可韩湘柔的心跳却慌乱的无以复加。这柳曼如因何小产她不知道,可她生怕那妇人会将这等罪名嫁祸于她。在二殿下府上的时候那些姨娘们为了争宠,这种例子她见多了,可是从没想到过会有一天真的落在自己头上。

    她越来越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这不是主动让那妇人厌弃于她吗?可是她搞不懂,搞不懂老爷,搞不懂明明他才是一家之主,却又为何会如此畏惧那妇人?难道只因她是什么已经死去的太傅的女儿吗?

    她这边胡思乱想着,云中秀已经和那山羊胡郎中从堂屋回到了寝房。韩湘柔心惊肉跳地偷偷打量着她,那妇人的脸上并没有她预期中的样子,而她看她的目光也逐渐地柔和了下来,她轻声说道:“把老爷唤过来,你便可以回房了。”

    骄傲的模样,加上这几分命令的语气,着实让韩湘柔在心里唾弃她一阵,不过好在她似乎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所以得了命令韩湘柔便火急火燎地快步行了出去。

    那山羊胡郎中收过赏钱后,也带着一众糊里糊涂地郎中出了门。

    片刻后,陆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听他嘴里嘟嘟嚷嚷的话,似乎很不情愿再回来了。直到进了东厢房,他还是使劲挣扎着,无奈却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壮汉压得死死的,无法动弹分毫。

    再抬眼时,却见那个面色如玉、眼神如波的妇人朝着他越走越近了。陆谦急忙低下头,可是一串轻咳声却不由自主地从他嘴里溢出。就算如此他还是脖子一扬,强装镇定地狡辩道:“怎么说为夫也是这云荣府的主人,秀娘怎可这般无理,若是传出去我”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只见那妇人嘴角牵起一抹没有弧度地笑容,冷冷道:“小产的缘由诊出来了。”

    这声音一起,那膀头肿脸的男人依旧是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也只是张着,再没有一点声音。好一会他陆谦才找回自己,忍住发抖的冲动,他颤声询问道:“是摔得吧?。”

    这话并不是真的在问,只是想求证些什么。此时云中秀已经走到他身边,不过两步之遥,她细声慢语轻声道:“夫君知道不是的。”

    她牵起的嘴角嘲笑是那么明显。陆谦有心发火,可是他却强行忍了下去。只是从那放开手的两个壮汉手中挣扎出来,轻拭着额角的细密汗珠,迭声道:“为夫真的是以为摔跤所致,难道不是吗?。”

    在云中秀的示意下,他身后的二人退去之时直接把房门带上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纸窗直射进房间,细微的粉尘轻舞在空气中。屋子里静到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陆谦连大气儿也不敢喘,只是一个劲地拭着额角的汗水。他的眼神飘忽,既不敢对上身前的妇人,也不敢对上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女子

    这狼狈的模样哪还有她记忆中风流模样可笑,着实可笑,其实除了她,一切都没有改变。可是这个男人却变得太多太多,多到她几乎不敢相认而他变成这样,只不过少了她百依百顺,仅此而已。

    像是在欣赏什么笑料般地端详了一会,云中秀才开口柔声安慰道:“其实夫君不必如此紧张,如儿怀了身孕那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

    她这话状似安慰,陆谦却猛地抬头,对上她的眼。他心里突突作响,几乎就要软成一滩泥瘫在地上。完了完了,这妇人果真知晓了不过只是诊脉,怎么会查出那不堪启齿的缘由呢他他是真的不知道啊昨晚在曼如房里休息,本来他浑身酸痛,自是没有兴趣行那种事。可谁知一见到如妹光裸的雪白身子,他浑身的血液便逆流直冲脑顶。于是于是他就可是不知为何他像着了魔似得,怎么也停不下来了。直到今日一早,直到他觉得身下潮湿一片,这才惊觉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那一幕幕画面,历历在眼前。陆谦的心中也是隐隐作痛,他一步一步朝床头走去,看着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气的柳曼如,越发地觉得自己犯了混。

    此时房里的人都已经走*,他身后只站着个已经知情的结发妻子,悲从中来,他甚至顾不得许多,趴在床头便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喃喃自语着,“如妹,表哥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

    在原地叹了口气,云中秀也缓步行了过去,看着那泣不成声的男人,她丝毫没有觉得可怜,直觉可悲

    其实是真的不能怪他,那柳曼如可能也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怀了身孕,竟然在屋里点了春|药。他们二人许久没见,本就是干柴遇到了烈火,再加上春|药的刺激也难怪陆谦会失控了。

    方才那郎中并不是很确定,只是他靠近床榻之时,竟分辨出了那极其的微弱的药香味儿。但是就算如此也不应该导致终身不孕啊,听那郎中的意思,柳曼如这次小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她似乎曾经还受到过什么伤害。以她对陆谦的了解,就算他脾气在不好,也不至于会做出那等变态的事儿。难道说

    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已是无用,看着躺在床上像死了一般的女子,云中秀心里那一丝丝怨恨也渐渐地消失了。对柳曼如她本就是没有那么恨的,如果不是她如此狠毒地加害于她,对于那些捉弄她早已没有放在心上了。细细想来其实她们都没有错,不过都是女子,都是爱上这薄情男郎君的可怜女子

    叹了一口气,云中秀缓缓说道:“这事儿我已经交待过那郎中不得外传,夫君还是吩咐下人将这被褥换下吧。”

    感谢晓寒微雨亲的粉红票,花桔子亲的玫瑰花,很香呢~~

    鞠躬感谢~~~

    咳咳,继续求啊亲们再扔我两张粉红票吧,这样我就能上首页了。刚得知消息,下周依旧木有推荐。哎

    拜托拜托让我在首页露个脸吧~~~

    第七十八章陆谦的请求

    这样说着,她已经朝外走去。

    片刻的功夫,英儿便捧着一床被褥进了东厢房。陆谦木怔怔地将床上的女子抱起,脑子里则反复回忆着那妇人刚刚说的话。已经吩咐了那郎中不得外传

    不可能的啊,那妇人怎会如此好心?非但不大肆宣扬,反而还交待那郎中不得外传

    他这样神神叨叨地想着,越想越觉得那妇人没安好心。直到英儿把一床崭新的被褥换过之后,他才放下怀中的女子,飞也似地追着那妇人的步伐跑了出去。

    此时已经接近酉时,太阳也渐渐地西沉了。从碧柳苑出来,云中秀便吩咐一个小丫头,让厨娘为那小产的女子熬了一些稀粥,又命人多去采购一些鸡蛋为她做些补充营养的菜。那柳曼如和她一样都是不食荤腥的,只是靠鸡蛋补充营养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元气。但也只能这样了

    耳朵里充斥着下人们交头接耳的称赞,她并未做出什么回应,只是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云裳苑。

    重活一回,在经历那么多事儿后,她扪心自问,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傻傻分不清现实的善良女子。之所以做这些事更不是为了博取任何人的好感或者什么。如今她的心甚至有些冷漠,有些黑暗可是,明明曾经害她那般凄惨的人,已经得到了报应,但她却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脑子里反复想着方才那一幕,那浓重的血腥味,那堵得她心口发慌,难受得紧

    蓦地,坐在摇椅上的云中秀突然起身。她瞬间想到了一件事一件不得不让她多心的事儿这样思索着她大步向着拱门的方向走过去。

    而那两个彪形大汉却像石狮一样,一左一右守在门口。云中秀还不是十分适应,见到他们时面色明显一滞,恍然大悟后这才提步离开。谁知,却见一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除了她那多疑的夫君还能有谁。叹了一口气,云中秀不想在与他纠缠,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可正是这一动作,让那疑心病颇重的男人,越发地急了起来。他脚下的步伐更加匆忙,还未走近时便已大声地嚷了起来,“秀娘等等为夫。”

    似是没听到一般,云中秀也加快脚步匆匆进了寝房。

    陆谦被两个壮汉拦在门口,自然是无法接近。他有心斥责,却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不可如此,不可如此可是那妇人避而不见却让他有些为难,心思一转,他强忍着心中的不快,高声朝着寝房的方向,道:“秀娘,你不必如此害怕,为夫此番前来确实是有一事询问你。”

    这句话听的云中秀想笑。都到这般光景他还放不下面子,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她是当真畏惧了他,才找人来保护自己。既然他吃不够教训,那她自己还何苦躲着,索性送他两个鳖好了。

    紧闭的雕花木门“嘭”地打开,陆谦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对着拦在他身前,两个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壮汉,傲慢地说道:“你们主人都出来,就别挡道了。”

    他不知道这二人是太子派来的,还真的以为是云中秀怕了他,而专门买回来的。在他眼里,这两人无论面目多么凶神恶煞,可骨子里都是低他一等的下人。所以说话的语气自然是不会客气,再加上那傲慢的姿态,彻底将那从未将他放在眼里两个壮汉激怒。其中一人举起拳头,作势又要往他那满面青紫的脸上挥去

    “住手”

    这厉喝声响起,那其中一壮汉的拳头高高举在空中,犹豫了好一会他才缓缓放下,只是在地上啐了口吐沫。

    见他放手,云中秀才松了一口气。她并不是心疼陆谦,只是如果在这府上将那男人打伤,以他的性格定会捉他们二人去报官。搞不好还会将他脸上原有的伤,讹在他们的头上。这样一来,害到的可是不仅仅是他们自己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也松口让他们将陆谦放进来,只是她的语气并不和善,“夫君不留在碧柳苑照顾表妹,为何却跑到我这来。”

    这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陆谦多心了。他猛然想到了几月前的那一幕,那晚这妇人大病未愈,他却跑到碧柳苑去“照顾”表妹

    才起了这样一个念头,他便强行压了回去。还不停地安慰着,许是自己多心了。可是那原本就很轻的声音,却越来越软了,“秀娘这是什么话啊,就算如儿生病了,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为夫为何不能来看你?”

    那副摇尾乞怜的模样,许是又有什么事了吧。收回目光云中秀的眼睛看向别处,冷冷开口道:“夫君有何事就直说吧。”

    陆谦又想讨好,可是却瞥见那妇人脸色十分不友善。便巴巴地凑在她身前,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秀娘啊,为夫确实有一事要拜托你”如此懦弱的模样也确实不是他的风格,陆谦面色一红,随后又无可奈何地解释道:“今日之事,秀娘能否保证再不会向他人提起?”

    那语气里的真诚讨好,着实让云中秀有些吃不消。她缓步走到那摇椅上坐了上去,随后轻声细语道:“妾不是早就交代过郎中不要外传,自然也会当做今日之事从未听闻过。怎么,夫君不信秀娘?”

    对就是不信,就是不信黄鼠狼会给鸡拜年陆谦在心里恨恨地咒骂着,可是却并不敢真的说出来,只是连连道:“为夫怎会不相信秀娘,只是家丑不可外扬,我有些担心罢了。秀娘可千万要记得你今日说的话呀俗语说家丑不可外扬,若这事儿传出去,老师的面子上也会蒙羞的。”

    她就知道,这男人绝对不会轻易向别人低头认错。明明是自己的事儿,他竟然能扯上自己已经过时的父亲怒极反笑,云中秀轻叹一声,随后轻声道:“夫君错了,妾从不认为曼如小产是家丑。不让外传只是怕影响了您的名声,难道夫君不知道?”

    这样丝毫不留情面的戳中他的痛点,陆谦有些气闷。可是想来想去他还是忍下这口气,不管是家丑也好,还是他的名声也好,只要这妇人能真的不出去编排他那便好了。只是他心里有些憋屈,日日受这妇人的闲气,每每碰一鼻子灰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能让原本柔顺的像只猫儿一样的妇人,像此时这样厌弃他。她的眼睛,甚至都不曾对上他的脸

    脸

    思及至此,陆谦忙用手去按一下自己的脸。直到痛感传来,他才赫然忆起自己此时是什么模样。那铜镜里的人,连他自己都不愿去多看一眼啊,更何况眼前这个极其迷恋他容貌的这个妇人了

    他捂着脸连连后退,嘴里还不放心地叮嘱着,“秀娘切记今日的话,如儿那里还需要人照顾,为夫先去了。”

    说完他便逃也似地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云中秀。

    当真是出息了,无论她怎样刺激,脾气依旧好的不得了。这样的他,还真令人不习惯啊。是想等羽翼丰满了在一并办她吧哼哼,她还真是好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虽然天色已经越来越暗,可在他离去后云中秀还是独自坐上马车出了府,那两个壮汉被她留在府中没有带出来。这两人的心性如此野,并不是她能驾驭得了的。改日要找个机会与那人说一说

    马车用最快地速度行到了沁心茶园,此时才刚刚打烊,正忙碌着的众人见到她皆是一愣。随后巧儿便小跑着来到她身边,娇声道:“这样晚了,小姐怎么会来?巧儿还准备回去呢。”

    云中秀对她温柔一笑,道:“一会与我一同回去。”随后她巡视了一圈,直到发现目标才对着不远处的人高声道:“来旺,同我上二楼来一趟。”

    知道主子有事儿,巧儿并未再多言,只是继续忙碌手中的活儿,目送着两人一道上了楼。

    刚一进去,云中秀便示意来旺将房门禁闭上,随后十分郑重其事地吩咐道:“来旺,明**去帮我办一趟差。”

    来旺先是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小姐竟然还有事要特意交代自己。他还一直自暴自弃地以为自己永远只能做个小二,此时能听到她这样说,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很。随后有板有眼地拱手道:“小姐请明示,来旺就算拼了命也会给小姐办的妥妥的。”

    傻里傻气的模样将方才还是很严肃的云中秀逗笑了。可能是她的样子吓坏了眼前的少年,所以接下来的话语气放缓了一些,“哪有什么值得你拼命的事儿去做,只是让你出门跑一趟罢了”

    嗷嗷嗷~~~感动的泪流满面,痛哭流涕谢谢可爱喵的粉红票,让元书上了首页。鞠躬我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啊

    还要感谢紅豆妮的玫瑰花,真的很感谢你们支持我,真的,抱住狂亲~~

    我的本本啊,

    最后还是要求一下粉红票,我是月票的最后一名,只要下面有人再多一票就会被刷下去。希望亲们有票的给我投一下好吗?大神们可能不在乎一票两票,可是对已经裸奔了半个月的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

    鞠躬了亲,拜托赏两票吧~~~

    第七十九章断袖之癖

    她虽然这样说,但毕竟是自家主子第一次交待下来的事儿。来旺不敢轻率对待,依然慎重地拱手说道请小姐明示。”

    轻笑着摇摇头,云中秀颇感奈。不过见他能如此上心的事儿,还是有几分欣慰的。吩咐他坐下后,云中秀这才娓娓说道明日一早你便启程,去夏阳城替我探一户柳姓的人家”

    此时楼下早已烊,只剩下巧儿和六叔收拾完毕,坐在石凳上等着他们二人。半刻钟的时间过去后,云中秀才带着身后的来旺一同下了楼。

    又对六叔交代了明日的一些事,云中秀领着巧儿一同出了茶园。主仆二人才刚刚坐上马车,她忙拉过巧儿的手,一脸严肃地交待着,“那柳曼如小产了,过会儿你回了府千万不要多言,也不要靠近碧柳苑,记得了

    什么?小产

    巧儿愕的表情和云中秀初时听见这个消息时的一模一样,愣了许久她才不可置信地开口道怎么可能啊,这才进府不到”言语到这里,戛然而止。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脸色“腾”地红了起来。顿了好久才一脸惋惜地念叨着,“虽然那个柳表妹挺不招人待见,但是怎么会忽然小产呢,怪可怜的。哎”

    水汪汪的眸子里,泛着些许泪花。看着她那副小模样,云中秀的心软成了一滩水。这就是她的巧儿啊,论遭遇了什么事儿,永远都是替别人着想的。她还以为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影响了这丫头。还好没有,还好没有。只因为经历了那许多的事儿,她才更知道巧儿这份纯真善良有多么的难能可贵

    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云中秀软言细语轻声安慰道傻丫头,我告诉你这消息可不是为了让你哭鼻子的。你要记得不要靠近碧柳苑,也不要靠近陆谦。懂了

    是的,不要靠近陆谦。虽然那男人的变相讨好,已经等于是承认了他所犯的误。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把这祸事转嫁到别人头上。

    这样就算她或者那郎中真的走漏了什么风声,也还有个替罪羔羊代他承担。

    从最初的横冲直撞到方才那般忍气吞声,他已经渐渐看清现实了,也懂得了忍耐。可若是他忽然搭哪根神经,那巧儿可就麻烦了。

    她是可以确保她平安事,可是对巧儿这样未出阁的姑娘来说,那样的名声终是不太好的

    迷蒙的泪眼眨了眨,巧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似乎被什么气氛压抑着,主仆二人一直沉浸在的世界里,一路行来都是安静至极的。待回到云荣府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一路走一路行,虽然天色已经昏暗,可巧儿却一直往碧柳苑的方向张望着,似乎有些放心不下那个可怜的女子。见她如此,云中秀想到曾经的,倘若这丫头要是知道了她也曾经历过那样的事儿,恐怕会把眼泪都流干了吧。

    对这样的巧儿她是又气又奈,但是还有些欣慰,只得在她耳边再次出声提醒道我的话你要记住,碧柳苑万不可踏进去一步。”

    被这严肃的声音唤回,巧儿郑重地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巧儿肯定会好好保护的。”

    “嗯,那就好。”这样说完,她又开口道今儿茶园的生意还好

    迟疑片刻,巧儿拭了拭眼底的泪光,连连回应道嗯,好的很呢。小姐不知道,最最招笑的是,有些大老粗竟然扮成了书生的模样混进来。但是有殿下的侍卫在,他们一点粗俗的模样都不敢流露出,那个装腔作势的样子要多好笑就多好笑”

    说着说着,似是想到了白日里的情景,巧儿脸上的笑容又逐渐绽放。

    前一秒还哭泣着,下一秒就被人转移了注意力。如此单纯还真是让云中秀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见她终于不再为那事儿而哀伤,也就顺着她的话继续问道能如此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还有没有其他的新鲜事儿了?”

    巧儿低头细细思索一会,随后猛地抬起头,急急说道有巧儿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不过小姐恐怕早就应该听说过了吧。”

    “哦?说来听听。”

    云中秀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但是两人已经行到了云裳苑,身后又紧跟着两个送来晚膳的丫头,所以不得不暂时停止这个话题。直到她们离开,主仆二人才围在圆木桌前一同用膳。

    这个规矩在巧儿搬到云裳苑的时候便定下了,但是那丫头总是觉得抹不开,所以云中秀拿起筷子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夹菜。

    夹菜的同时她也出声提醒道你还没说那重要的事儿。”

    听了这话,巧儿连忙放下碗。鬼头鬼脑地朝四下看了看,又将敞开的雕花木门紧紧关上,这才压低声音,道小姐真的没有听说?”见她笑着摇头,巧儿的面色越发地红了起来,随后她神秘兮兮地说道今日巧儿在园子里听那些茶客说说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还是和那位白衣公子”

    这话说完,云中秀似是被吓倒了一般,夹着菜的手在半空顿了顿。随后她的面上浮起一丝了然的浅笑。

    断袖之癖?是了,这种传闻前世就在街头巷尾流传着,甚至还有妇孺拿这事儿去吓唬不听话的男娃。不过,也正是这个谣言才掩住了世人的耳目。当那少年的身份大白于天下时,曾经引起了多少人的恐慌啊

    如今这谣言传得倒是甚早,竟然始于她的茶园。想必此时早就传到他的耳中了吧,只是不晓得这事儿并非是他亲手策划的,那人会是什么反应

    又闲聊了一些茶园的事,晚膳也不知不觉地用完了。有人收拾过后,主仆二人又在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这才上了榻。

    阿嚏——正当云中秀躺在榻上昏昏欲睡之时,却猛然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一声响将巧儿惊醒,她忙燃了一盏蜡烛,端着走到了云中秀榻前。连声询问道小姐是不是病了?”说着的同时手也探向了她的额头。

    在她确定没事,又添了一床棉被才回到的榻上时,云中秀则又接二连三地又了几个喷嚏。巧儿急的不得了,却被云中秀轰了回去。

    她蒙着被,强忍着鼻间的瘙痒。不知为何,明明知道没有生病,可心里依然慌慌的紧,似乎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一般

    带着忐忑的心情,她翻了几次身后,才渐渐入眠。

    与此同时,一段高山流水般的弦音,却从一不起眼的四合小院里倾泻而出。

    而那天外之音却是出自一十分年轻的公子手中。只见他闭着眼,松散绾起的墨发只用一根玉簪固定在头顶。如玉般的面庞在皎白月光的下散发着盈盈地光泽。他的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的微笑,身边却站着一个身着墨色劲装的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面红耳赤地守在一旁,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良久,他似乎再也法忍受,忽然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属下这就去剐了那妇人”

    他的语气杀气重重,手里那柄紧握着的长剑还微微颤抖。可是虽是口中这样厉声说着,他的双眼却没放过那白衣少年脸上的任何表情。

    见他面上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那青年男子提着长剑便往门口冲去。

    可是刚走了几步,他的右膝盖似是失去重心,猛地磕在地上,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倒下去。

    那青年男子不甘心地咬着牙,随后扭过头万分不解地对身后的白衣少年,大声叹道公子这是为何?您从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

    蓦地,那白衣少年少年睁开双眼。本来他闭上双眼时便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之美。可待到那惊为天人的黑眸缓缓睁开时,竟让人有一种窒息的觉。那样深不见底,高不可攀。那漆黑的瞳孔,黑的纯粹、黑的通透、黑的没有一丝杂质,就仿佛新出生的婴儿一般,邪又圣洁的不可侵犯。

    对于那青年男子的不甘心,他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轻启唇角淡淡开口,道蒋震,你太浮躁了。”

    被唤作蒋震的青年男子,挣扎着就要站起身,却发现右腿像是麻痹了一般,动弹不得。他强忍着要吼出来的冲动,沉沉说道公子的话属下从不敢违背,可是今日之事我实是忍可忍”说到这里,他越发地觉得气闷难当。可是那接下来的话却强行吞了回去,只是反口说道连属下都看出来的事儿,我不信公子没有发觉。那妇人分明就是冲着您来的,可断断留不得啊”

    听了他的话,白衣少年浅笑着摇了摇头。他起身来到那青年男子身旁,将他搀扶了起来。随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还是太浮躁。”

    今天有位亲在下面留言,说我话太多了浪费他的钱。因为那位亲连马甲都没披,所以我删了。并不是不接受亲提的意见,我只是怕还没看我文的人,一看到你这个留言就不再点进来了。

    相信经常订阅的亲们都晓得,不足千字的字是不收钱的。除了二月六号那天我是真的占用了一些字外,其他的我都是算好字以后才说的题外话。而且我也在下面告知过大家,元书是作者的同时也是读者,每次看到有人在算钱的正文里凑数,也是极度不爽的,可若是不收钱那还是很喜欢作者话痨的。

    咳咳,我就是那个话痨又极度不安的作者,总想和亲们说点什么,所以在不浪费大家银子的前提下,我总觉着说一些话,才能更好的和你们促进感情啊。

    如果那位亲看到的话,元书要对删了你那句话说声抱歉,还要告诉你,千字以外的字是不收钱的哟。就譬如我今天码了三千九百字,但是只收三千字的钱。

    鞠躬,在这里要谢谢你的关注。

    其实我今天特别特别开心,收到了两个亲的粉红票,感动的我都要哭出来了。

    感谢y738155,jackyneton两位亲的粉红票。

    真心谢谢你们的支持,在写文方面我算是个新手,能做的就是努力写好构思出来的故事,才能对得起亲们的每一份订阅,每一份赏和每一张粉红票。

    哎,不知不觉又说了这么多,如果在不收钱的情况下亲们真的不喜欢就给我留言吧。

    再次求粉红,我好爱好爱你们啊最近冲劲十足,在保证更新的前提下我会尽量早点加更。

    我爱你们哟~~~最近都没留言探讨文的内容了,元书很寂寞呀

    (郑重声明:正文足够三千字不信亲们数数哦今天感慨多了点,亲们表拍我~~)

    第八十章提了头来见您

    又是这句话

    听得青年男子张口就要反驳,可是却被断。

    那白衣少年目不转睛地对少他的眼,缓缓说道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只说一次,那妇人暂时动不得。”

    纯净的黑眸深不见底,似是穷尽的深渊,幽深莫测。

    看着看着,蒋震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句,“属下遵命。”

    得了他的应承那白衣少年才收回视线,随后他向远方看去,似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这晚云中秀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好像过了什么,又或者是忘记了什么。

    寅时,天才蒙蒙亮,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那件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事儿,她终于忆起来了。可是,似乎晚了

    是的,晚了。

    早就知道那人会暗中调查她,所以昨日临去太子府之时她留了个心眼,那房门她并没有锁,倘若府中的人若是进来,必定会直接走门。所以她在木窗的缝隙中藏了一根绣花针,想着回来之时检查。

    可是没等她忆起来这件事,昨儿个晚上巧儿已经将窗子推开过了。

    哎晚了。本来是一直记在心头的,可是柳曼如却出了那等子事儿,她竟然糊里糊涂地给忘记了。

    撩开床幔,发现外面天色还很暗,云中秀又躺了回去,可是却又论如何也法再入睡了。她起身轻手轻脚地燃了两根蜡烛,随后又将床下暗格里的“太学”拿了出来。

    本来一直是放在被褥下的,但是自见过太子后她便觉得不太安全了。左翻右找却发觉偌大一个云裳苑,竟没有什么秘密之处。

    于是她便亲自动手,弄了个这么个暗格。不过是几块小木板拼凑而成,隐在榻板下,就算有人真的将被褥掀起,也不会发觉那下面有这样一个暗格的。

    将它拿出来,云中秀又备了笔墨,伏在桌前一笔一笔地将那书上所记载之事抄了下来。

    如今南祺大部分书籍都还是用竹简的,只有少数极其珍贵的才会用得上纸张。

    初嫁于陆谦之时,这纸张都是一些人送的贺礼,数量颇多,除了书房里备给陆谦用的,她还留起了一部分。

    所以如今也还够用。

    这一抄,就到了卯时,天色也渐渐破晓。十月份的初晨是微凉的,云中秀情不自禁地了个喷嚏,这一不要紧,却将睡梦中的巧儿给吵醒。

    她惺忪着睡眼,迷茫地朝四处张望着。待看清案上伏着的人影,猛地瞪大眼睛。先是不可置信地揉了揉,随后她忙踏上绣鞋,拿了件外衫来到云中秀身前。

    “小姐呀小姐,您何时起来的?怎么也不披件衣裳啊?”说着她就将手里那件外衫罩在了云中秀身上,又试探地摸了下她的手,随后语气更加埋怨道您瞧瞧您的手,冰凉冰凉的怎么都不会照顾呢,坐这儿多久了啊?”

    她这巧儿才是个奇怪的主儿,平时像个孩子般的顽皮,教训起她来到像个老阿婆。

    放下手中的笔墨,云中秀一边吹着手里刚刚完成的一张,一边趣道你啊,在这样碎碎念,当心来旺会不要你。”

    巧儿刚刚还是黑沉沉地脸色“腾”地变的通红。她恨恨地咬着牙,似是赌气地说道小姐总是这样取笑我,若是你生病了我才不会关心呢。哼”

    笑意更浓,云中秀连连笑了几声。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才收起玩闹的心,对着那满面潮红的巧儿,认真地询问道傻丫头,你也快要到嫁人的年龄了,还臊个什么劲儿。不管你中不中意来旺,我都想撮合你们二人。他是个不的孩子,你呢,觉得怎么样?”

    话虽这样说,可云中秀心里清楚,巧儿对来旺是有些意思的,否则也不会一提起他便紧张的说不出话,就连一张巧嘴也变得笨拙了。

    这种感觉她当然懂,和她初时遇见陆谦的模样又差得了多少呢。只是巧儿会比她幸福的许多啊

    而且据她的了解,来旺是个老实憨厚的好孩子,在考验他一阵子后就凑合了他们吧,也算了了的一桩心事。

    这样问完巧儿的脸更加羞红,她一转身一跺脚,娇嗔道小姐就喜欢戏弄我,巧儿才不要嫁人,要一直陪着您。”说完也不等云中秀再回应什么,套上外衫转身就跑,走出门口还高声喊道我去厨房备些早膳,小姐再补一觉吧。”

    笑着摇了摇头,云中秀将手中已经整理完毕的东西又放回了原处。可是昨夜那种恐慌的感觉却更甚,也不知为了何事。

    此刻的她还不了解的处境是有多危险。昨晚若不是有人阻拦,恐怕早已是性命不保了。

    还是昨日那个小四合院,只不过今日那墨色劲装的青年男子身边,站着的却不是昨日那个白衣少年。

    只见他们二人行到了一个朱红色的木门前,那青年男子拱着手,恭敬地对立面的人禀道公子,暗夜已归。”

    他这样说晚,里面没有任何回应,直过了好一会一慵懒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进来吧。”

    那个被称作暗夜的男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他迟疑了好一会,才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

    习武的人耳力好,那声音一听便是从寝房传出的。他一步步朝里面走着,额头上也是冷汗涔涔。

    隔着一排屏风,他“咚”地一声跪倒在地,沉稳地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

    没有回答他这话,里面的人却引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先说说你办到的。”

    那男子依旧是跪着,只是缓缓直起了身,虽然里面的人看不到,但他依然拱着手恭敬地回道禀公子,如您所言,那白云观确实有一容貌极其美艳的男子。许是因为他的容貌引了诸多麻烦,那观里的道士们已经将他藏了起来。”

    听了这话,里面又是好一阵沉默,良久,那人才继续开口道既然藏起来,你又怎会知晓。”

    似是想到了什么,那名唤暗夜的男子叹了口气,随后才继续道公子有所不知,属下为了能见他一见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那些不长眼的道士,以为属下是奔着那男子的美艳所去。还没等属下开口询问去处,他们便吆喝着赶人了。还说若再不离开便是触怒了神灵。”

    这样说着,他身前的屏风缓缓移开,从里面走出一白衣少年。

    这少年正是昨夜抚琴的那个。

    他的嘴角噙着若有似的浅笑,明明看起来是那般宁静温和,可是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先将那男子唤起,他轻声安抚道你不必紧张,这差事看似容易,倘若是真的,那却难了。“这样似是安慰似是喃喃自语地说完后,他又忽然开口询问道你且将观来的说与我听。”

    暗夜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虽不懂公子这话所谓何意,但是却为的鲁莽暗暗气恼。昨日公子便告诉他,此行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

    不过就是探个人,他暗夜哪里会放在眼里,昨日他竟然还直嚷着若是有半分差池,那便提头回来见公子

    他自认并不是那口而信,胆小用之人,可若只因这点小事便失了性命,那就有违他当初要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的誓言了。

    这样想着暗夜越发地觉得羞愧,刚松了的那一口气也沉重了起来。他并未起身,只是借着那白衣少年的话继续说下去,“被他们赶走后属下虽装做离开,但转身便隐在了树上暗中观察。待寻到了那美艳男子所在之处的时候,那几个刚刚把属下赶走的道士也在里面。那时属下还没有见到那男子,只是隐在一旁。但是却听到了他们对那里面的人恶言辱骂。而且辱骂的因由还是因为还是因为属下。”

    他抬眼看了看,见那少年并没有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道他们虽是辱骂,但并未动手,言语之中也可以听出来,似乎是在忌惮着什么。待他们离开,属下才从那纸窗中将里面的情形看了个明白。”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似乎有些痴迷。随后听到一声轻咳,有些黑的面庞立刻红了起来,随后才血脉沸腾地说连连说道那男子,那男子岂止是美艳,属下从未见过那样惊为天人的容貌”顿了顿,他又连忙补充道除了公子,除了公子。您莫要怪罪属下鲁莽”

    那白衣少年苦笑道我几时会因为这等事怪罪你,接着说吧,除了那少年的容貌你还探到了什么。”

    话音落下,那男子则更加窘迫,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除了除了容貌并未探到什么。”这样说完他忽地站起身,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沉声道属下有负公子的期望,这就去提了头来见您”

    感谢亲们的支持,下周全靠你们了。抱拳

    滚求粉红,求赏,求一切票票~~

最新网址:www.qishuta.org

新书推荐: 离婚后,绝美老婆哭晕了 人在斗罗写日记,霍挂竟是我自己 从小镇做题家苟成大医 穿越朱元璋:朱棣,你来当太子 我的科技影响全世界 侯夫人的虐渣日常 她才是我的世界 歧路星空 侯门主母重生后,侯府全家遭殃 天鹅肉